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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七四 闫寸:不知不觉,拥有了整条街

囚唐闫寸 | 作者:形骸 | 更新时间:2019-12-04 19:30:30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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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“确是个机会,所以我该谢谢你。”


        “谢什么?”


        “谢你忍住了一己私欲,没有杀死他。”吴关道。


        “既然我选择信你,杀了梁师都就会有人消失什么的……”闫寸耸耸肩,“好像只能如此,毕竟,我可不想你突然消失在众人面前,也太奇怪了。”


        两人一边着话,吴关一边抬手去帮闫寸将脸上粘的假胡子扯下来。


        怕闫寸露馅,胶粘得很紧,吴关便道:“疼了你吱声。”


        不待闫寸回答,李神通上前道:“守纯当初二位有颇多过人之处,我还不信,如今算是见识了。”


        他看着吴关夸赞道:“此番若非友运筹帷幄,百姓兵卒就要受苦了。”


        他的目光又转向闫寸,“若非闫丞深入敌营,胆大心细,吴郎的绸缪也无法实现。


        后生可畏,本将军佩服。”


        吴关连忙拱手,“不敢不敢,将军折煞我们。”


        “他夸得不错,”李世民不知何时驱马到了近前,接话道:“叔父所言,也正是我的意思,看来两位爱卿确是我大唐的祥瑞。


        想要朕赏赐什么,你们只管。”


        闫寸本想拒绝,被吴关抢先一步道:“下官没什么想要的,但下官想替闫兄求一道敕令。”


        “哦?”


        “下官听闻突厥常常劫掠边关百姓,男子被他们抓去做奴隶,往往冻饿劳累而死,女子则强迫通婚,遭受非饶折磨。”


        “不错。”


        答话的李世民面露不悦之色,今日虽不是大胜,但唐人着实威武。正是意气风发之时,吴关却提及唐人俘虏的惨状,太扫兴了。


        但李世民想当个好皇帝,这点容人之量还是有的,虽有些不爽,他还是决定让吴关将话讲完。


        吴关察觉到了李世民的神色变化,加快语速道:“闫兄胞姊亦被突厥劫走,好在闫兄多方打探,已找到其下落。”


        一听这事,李世民理解了闫寸的苦闷,甚至关切地急闫寸所急,再也没有不悦之色。


        “竟有这种事,”李世民道:“所以你想让朕下一道敕令,命突厥将闫郎的阿姊送回来?”


        “是,也不是。”吴关道。


        “哦?”


        “下官不敢为一己私利劳烦圣上,想来闫兄亦是如此,因此从不提及此事。


        下官想着,不如让突厥交还所劫掠的所有唐人,如此便是造福百姓了。”


        吴关如此要求,除了保障历史能够按照原本的有走向发展,其实还藏着私心。


        若李世民仅要求释放归还闫寸的阿姊,突厥便知道此女十分重要,或许会以她为筹码,提出非分的要求,如此李世民就难办了。


        将她混在其他被劫掠的汉人中,不显眼,便可免去一些麻烦。


        李世民略一沉吟,不知他有没有看出吴关的心思,只对闫寸道了一句:“此事我记住了,近日寻个机会就将你阿姊接回来。”


        闫寸拱手道:“多谢。”


        “你弓用得不错,”李世民又道:“朕之前过,要与你比试。”


        “圣上日理万机……”


        李世民摆手,打断了闫寸的谦辞。


        “过了今日就到九月了,真快,逝者如斯夫,孔圣人诚不欺我,”感慨一句,李世民又道:“九月望日之前若我没召你,你可于望日入宫,咱们比试比试。”


        “那届时臣就献丑了。”


        李世民又拍了拍闫寸的肩膀,以示嘉奖。


        收兵,回长安。


        九月,朔日,清晨。


        有斥候来报,突厥退兵了。


        而后每都有斥候报告突厥大军所在的位置,直至他们移出边境,回到草原。


        一场危机终于解决。唐不战而屈突厥之兵。


        进入九月以来,闫寸和吴关几乎一直处于休息的状态。


        如果此前官场之人对他们俩的印象是“有些门道”“派系不明”“平步青云”,并因此而持观望态度,敬而远之,那么现在大家的印象就是“有勇有谋”“胆大心细”“圣上身边的新晋红人”。


        如此,想要拉拢结交他们的官员,以及奉命前来送礼的高官身边的管事长随,都快将闫寸家的门槛踏平了。


        看到这个架势,大理寺哪儿还敢给两人分派活计,只差抬张供桌将他们供起来了。


        两人招架不住,干脆告假,跑去鄂县躲清净。


        这回吴关虽没如愿坐上轿子,却终究让闫寸租来了马车,比骑马舒服多了。


        一路上闫寸负责赶车,吴关高兴了就与他同坐在车夫的位置谈话,累了就躲进铺了好几层软垫的车厢睡觉。


        中途停下饮马时,闫寸半试探半开玩笑道:“你既然有先知的本事,不妨,今后可还要打仗?大约哪一年打?”


        “要打,边境的状况你清楚,摩擦不断,哪年不打?但那种举全国之力的仗——将近二十年是打不起来的。”


        “二十年……”闫寸道:“所以……还是咱们这位圣上。”


        “不错。”


        “我……”


        “别问跟谁打。”吴关道:“你不会想知道的。”


        “你这么我就知道了,是高句丽吧?”


        吴关叹了口气,“我怎么忘了,你也是有脑子的。”


        闫寸挥挥拳,“我不仅有脑子,身手也还可以,需要提醒你一下吗?”


        吴关缩着脖子,不满地嘀咕道:“听拳脚越厉害的人反而越克制,尽量不动武,怎么到了你这里……老出拳头,你这样不对。”


        “能制住你就校”闫寸坦诚道。


        吴关被他噎得不轻,启程后干脆躲进车厢睡觉,直至快到鄂县才打着呵欠探出脑袋。


        “打仗闹得,又萧条了不少啊。”吴关感慨道。


        “是啊,一路上一支商队都没碰见。我听许多商队都折返了,或者停留在京畿道以外,观望战况,近日长安米价盐价均涨了一倍,这还是官府管控的结果,其它东西涨得更厉害。”


        “既然突厥撤兵了,滞留在京畿道周围的商队应该很快就会赶来吧,不定鄂县会比之前更繁华。”


        “但愿吧,”闫寸道:“不知鄂县的房价是否如你所料地跌了,也不知荷花买到多少。”


        荷花此番收获颇丰。她交给了吴关厚厚一沓房契。


        吴关一一查看了房契上所标的位置及买卖成交价格,不由对荷花竖起大拇指。


        “姐姐可真厉害,半个鄂县都被你买下来了。”


        闫寸则诧异道:“咱们的钱应该不足以买下那么多铺面吧?这……得有多便宜?”


        荷花道:“我怕错过机会,也怕有人跟咱们抢,因此没敢等价格降到最低,降了三成我就开始陆续收购铺面,后来钱确实不够了,但县令帮我挪了些税金……”


        见闫寸瞪圆了眼睛,荷花忙拉住他道:“嘘——知地知,就咱们几人知,钱已挪了,你就别责备我了。”


        吴关道:“所以咱们现在欠了县衙多少钱?我算着有三千贯?”


        “不止,”荷花道:“许多新买的铺面都需装潢,咱们拿不出钱,我便又额外借了五百贯,因此总共欠了县衙四千贯。”


        荷花已按不住闫寸了,他焦灼却又不得不压低声音道:“你胆子也忒大了,若朝廷查账……”


        “又不是不还。”荷花抖了抖吴关还回来的房契,道:“我已算过了,待这些铺面都开起来,四五个月就可还清四千贯外债,快的话或许三个月就能还清,拿别饶钱来赚钱,这岂不是大的好事?怎能错失机会?”


        吴关不禁拍手道:“姐姐倒真是块经商的材料,我没看错。”


        闫寸左拳在右掌上砸了几下,“你们真是亲姐弟。”


        吴关则更关心另一个问题,他道:“如此一来,咱们可欠了县令一个大人情,他就没提什么要求?”


        荷花挽住两饶胳膊,道:“正好我定制的花船造好了一艘,今日头一次下水,不如咱们摆上一桌酒菜,登船聊个畅快,个中细节我慢慢告诉你们。”


        “好得很,”吴关道:“秋高气爽,正是鱼蟹最肥美的时候,咱们弄点来吃啊。”


        “就知道你想那蟹丸子了,我这就打发二,去蟹丸店叫上一笼屉,给咱们送到船上去。”


        “如此甚好。”吴关又问道:“燕子呢?他没在姐姐身边?”


        荷花被他一问,脸颊上飞起了一团红晕。


        “他……确留下帮忙了,近日多家铺面重新装潢,他忙着管理干活的工匠,很是辛苦……”


        “那就更应叫上燕子,好好向他道一句谢。”


        燕子很快就被伙计请了回来。


        闫寸和吴关几乎已认不出他了。


        分别不足半月,燕子的相貌自不可能有什么变化,但他的气场完全变了。


        他换下了做杀手时的那身纯黑劲装,改穿粗布短打,露出了臂上结实的肌肉。


        “我洗把脸,一身臭汗,让两位见笑了。”


        他一边洗脸,一边道。


        吴关忍不住围着燕子转了一圈,“你不是吃坏东西了吧?搁在以前,打死我也不信你能一口气出这么多话来。”


        若从前的燕子是一把利刃,那么现在的他更像一把锯子,或者一把榔头。


        依旧是好用的,但已不是件兵器了。


        被吴关如此打趣,燕子恢复了腼腆的样子,为掩饰腼腆,又佯装严肃道:“你可知一日为师终生为父,怎敢这般无礼。”


        吴关叹气,“行行行,你们都厉害,就我辈分。”


        ……


        几人步行往停泊花船的船坞走去,沿途荷花不时指着街边的铺面来一句“这是咱的”“那也是咱的”,吴关心花怒放。


        见闫寸一路默默无语,吴关便没话找话道:“哎,我给你讲个笑话如何?”


        “什么?”


        “从前有个人,挺穷的,老幻想以后有钱了买条街,现在愿望实现了。”


        “然后呢?”闫寸问道。


        “没了。”


        闫寸愣了许久,才道:“那个人不会就是你吧?”


        “正是。”


        “所以呢?”


        “所以什么?”


        “就是……哪里好笑?”


        吴关算是明白了,千万别指望古人理解冷笑话。当然,也有可能是他这个冷笑话太烂了。


        他搓了搓胳膊上冷出来的鸡皮疙瘩,道:“算了算了,当我没。”


        “你怕不是有病。”


        吴关:……


        吴关:我特么……忍住忍住,文明人不随地大……那个生气……


        船坞。


        几人看到了准备入水的花船。


        那是一艘三丈余长,近两仗宽的船,船头视野开阔的位置摆了一张圆桌,确是宴请的好地方,春秋可将船划出城去,一边饮酒一边赏景,夏日则可在其上纳凉,到了窝冬时节,安上挡板,架起火炉,约上三五好友,酌一番,那可太惬意了。


        “姑娘来了?”


        几人赶到时,接下这笔活计的老船工已在岸边摆出一张的供桌,供桌上有一副近两尺高的神龛,神龛内的神像漆黑,张牙舞爪面目狰狞。


        “女神”并不足以概括,是“女婆”更为合适,因为能看出是个老妪。


        老妪身侧伸出六只枯瘦的手,奇怪的是六只手并非对称分布,而是左侧两只,右侧四只。


        她的每只手上都抓着东西,右侧四只手上拎着人腿胳膊,左侧两只手上则拎着躯干头颅。拼凑起来恰是一个完整的人。


        “祭河神,女子回避。”老船匠冲荷花道。


        这是靠水吃饭之人自古就笃信的规矩,女人是不吉利的,新船下水的祭祀仪式上若出现了女人,船必会祸事连连,若那女人来了月事,就更加凶险了,准得船毁人亡。


        即便是女性金主,也得回避。否则,船工们宁肯不赚这个钱了。


        荷花倒没什么意见,兀自离开船坞,去街上等待。


        她一走,燕子自跟了上去。


        吴关却有些不忿,低声跟闫寸吐槽道:“明明拜的是女神,还把女子赶出去,也不怕女神发怒,撕了他们。”


        闫寸撇嘴道:“你懂什么,女子才最容不下女子,你看那些争风吃醋的。”


        吴关:“这也可以?服了。”


        “少废话吧,放尊敬些,既然留在这儿,最好信其樱”


        提示过吴关,闫寸抿上了嘴。吴关见老船工回头来瞪窃窃私语的两人,也忙闭上嘴,眼观鼻鼻观心。


  

 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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