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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5841章兵临天回谷

倚天之屠尽群雄莫声谷 | 作者:海上落日 | 更新时间:2024-02-21 07:07:01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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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杀掉这个犯人,让人直接就给埋了,在监狱的北侧,那片空地上,有多少这样的死人不知道,反正已经埋了很多,没有坟头,只是平地,那儿的蒿草比其它的地方都长得高得很多。

总是有人说,夜里,在北侧,夜里蒿草摇动,无风而摇,还有哭声,男人的哭人。

我等着这个隐人的出不,他一直不出现,我就逼着他的出现,那么关于阿林山字码就有可能得到破解,媚媚也会有下落。

我一直戴着那血红的骨质项链,这个隐人到底想达到什么目前,我猜测不到,死了多少个典狱长,原因是什么,没有人知道。

周光一直没有停下来找媚媚,但是依然是一无所获。

我接到家里来的电话,说我父亲自杀了,我开车到了医院,父亲已经蒙上了白布单,我捂着脸哭起来。

父亲辛苦了一辈子,也是我的保护伞,如今天他一走,我不知道以后会怎么样。

安葬了父亲之后,就直接搬到了典狱去住了。

这个时候的我,竟然完全的冷静下来了,媚媚的失踪,跟这个隐人有关系吗?还是跟阿林山码有关系呢?

让我没有想到的是,我没有见到隐人,五月份开始,我就收到了骨头,指头手,每天都能收到,来自不同渠道的,有的时候是外面寄过来的,有的时候是放在了某一个地方。

半个月都是这样,那天天黑后,我在办公室里喝酒,想起这件事来,把抽屉打开,把骨头一一的从袋子里倒出来。

那是手骨,我在桌子上摆着,摆出来五根手指头来,我的汗下来了,看来这是一个人的手,那手是修长的,想必这只手应该是女人的手,而且这手应该是很漂亮。

周光进来了,看到了桌子上的手指骨,吓了一跳。

“怎么回事?”

我大致的说了一下。

周光看着这骨头。

“看这骨头白化的程度,至少有三年以上了。”

我还在一直收着骨头,一直到一只手完整的完成后,就停止了,这是什么意思?

我看着摆在桌子上的手,不知道是什么意思?这个人想达到什么目的呢?

除了这件事,一切都很太平,似乎根本就没有发生过什么事情一样。

那天,我跟周光到典狱对面的一家小馆喝酒,靠着窗户,典狱那漆黑的大门,就如同一张大嘴一样,吞噬着善良,罪恶。

一个女人进来了,很清秀,年纪二十一、二岁的样子,坐在角落里,点菜,还点了一束白酒,这让我有点意外,一个女人能单独到饭馆来吃饭,也不多见。

这个女人似乎专注着吃菜,喝酒。

我无意中发现一个问题,那就是这个女人的左手一直就没有看到过,都在用着右手,感觉很不舒服,但是也很流畅的在做着,这就是说,她习惯了这种一个手做事。

我一下想到了摆在桌子上的那只手,是左手,再看那个女人的手,修长,跟我那桌子上的手几乎差不多,或者说是一样的。

周光也注意到了,但是他没有说。

这个女人也意识到了,我总是在看着她。

周光站起来了,走过去。

“您好,可以一起聊聊吗?”

这个女人点头同意,我就知道有事,如果换成一般的女人,周光不被抽,也得被骂。

女人端着杯过来了,服务员把她的菜端过来。

“这么大的一个典狱长,到这小店来喝酒,真是少见。”

这个女人竟然知道我是典狱长。

我盯着她的手看。

“我的手是不是很漂亮?”

这个女人说完,把手伸出来,翻了几下,我确实,我那桌子上摆着的手骨,就是这个女人的。

我不说话,此刻我闭上嘴,为最好。

“是挺漂亮的,只是您的左手……”

周光问。

“噢,我的左手丢了,我一直在找着,三年多了,我也没有找到。”

这女人的话确实是吓人,左手丢了,丢了?还要找,找到有什么用呢?

“丢了?”

“是呀,一觉睡来,我的左手就丢了。”

女人把左胳膊从兜里拿出来,那伤口非常的整齐,是非常利的利器,砍下来的,肯定是这样。

“怎么丢的?”

“我说过了,一觉醒来就丢了。”

这个真是有意思,一觉醒来就丢了。

“我想,我可以帮你找到?只是你得告诉我,为什么丢了?”

这个女人并不意外。

“这个我不能告诉,但是你可以要钱,多少我可以拿。”

看女人的穿戴,我就知道,那是有钱人家的人,而且有势力,那个包,绝对是法国货,香水也是正宗的法国货,因为媚媚也用这种香水,那香水还是公暑的郭副市长送给我,让我给我母亲的,我母亲不喜欢香水,就让媚媚用了。

老百姓,断然是弄不到的,说实话,我想弄到,也得通过其它的人帮着弄。

“我不需要钱,我只是需要真实的情况。”

“那我得看到我的手。”

周光看了我一眼,我点头,周光就出去了,去办公室拿这个女人的手骨。

我和女人没有说话,我一直看着窗户外面,女人也不说话,自己喝酒,看出来挺能喝的。

周光拎着一个袋子进来的,看了一眼服务员。

“进那个包间里。”

东西移过去,又要了两个菜和一束酒,周光说。

“你的左手就在这里。”

女人很平静,正因为平静,我知道她的目的根本就不是找什么左手。

“好吧,那我告诉你们,左手是最邪恶的,也是最不干净的,你们欠下的,就要还。”

女人站起来,冲我摆了一下左胳膊,那整齐的伤口,让我心发慌,女人走了,并没有要拿走自己的左手,而且话也是说得不清不楚的。

周光马看了我一眼。

“没事,我已经还来了两个人,就在外面,这个女人一出去,就会跟着她。”

我和周光喝酒。

“你说这个女人什么意思?”

“这手应该是她送你的。”

“我想不出来,我会得罪什么人?”

“在典狱里,得罪的人不少,那么他的亲人,也许……”

周光没有往下说,那意思我知道,这些年来,我也杀过人。

我心想,最好别跟隐人和阿林山码扯上关系就好,如果是单纯的一件事,周光会帮我摆平的。

不过,最麻烦的就是,这个女人不差钱,而且有势力,那么来说,这就是一件可怕的事情。

我和周光回典狱,一个小时后,周光再进来。

“狱长,那个女人在南岭住。”

南岭在这个市没有人不知道,南岭位于这个市的偏南,一座山,被弄成了花园,这里住着的人都是有头有脑的人,岭下就是一个人工湖,形成了这个市唯一的一个公园。

岭南种着各种水果树,是一个相当漂亮的地方,最有名的就是南岭的寒富苹果,和其它的地方不一样,咬上一口,放一夜,那喳口还是白的。

这个女人住在这儿,就麻烦了。

“谁家的?”

“在调查。”

我知道麻烦来了,那南岭住着的人,都是盘根错节的,我一个小小的典狱长,在他们眼里,狗屁不是。

我知道,我的这个典狱长大概也是当到头儿了。

几天后,调查结果出来了,周光坐在沙发上,跟我说。

“守陵人,家官到四品,守过永陵,紧靠山体而居,跟父亲生活,现在只是平头,但是有殷实的家底,这支的守陵人退守后,就隐居在这儿,几乎是没有什么人知道,最奇怪的一件事就是,他们的左手上还有一只眼睛,在手心,叫守眼,这支守陵人都有三只眼睛,都在左手心上。”

我的冷汗下来了,我记起来一件事,就是在我进典狱的第二年,送进来一个犯人,这个犯人我还记得名字,肇吉,正宗的满姓。

牢头跟我说,肇吉左手有一只眼睛的时候,我差点没吓得坐到地上,我根本就不相信。

肇吉是一个老头子,快七十岁了。

肇吉被带到审讯室,我真的就看到了他左手还有一只眼睛。

他告诉我,他是守陵人,官到四品,让我放了他,否则,这第三只眼睛能看到我所做的一切。

肇吉犯的罪,是盗墓,刑期四年。

我对于这第三只眼睛本身害怕,他还说,可以看到我所做的一切,那么来说,我做什么他都知道,如果说,有一些事情说出来,恐怕我也是要掉脑袋的,他说在南岭住,我并没有多问,所以,当天晚上,我就杀掉了肇吉,那只眼睛一只就泡在药水里,放在一个房间里,肇吉的尸体被埋到了典狱北则了。

没有想到,这事真的找到头上来了。

周光也是多少的听过这样的事情,毕竟手心还有一只眼睛的人,没有人看到过。

这件事我也慢慢的忘记了,也没有再发生什么事情,现在突然冒冒出来了,我感觉到了可怕。

“找这个女人,谈谈。”

周光给我约了时间,三天后的晚上,还是典狱对面的那个饭店。

三天后,我再见到这个女人,心里就突突,像是犯了心脏病一样,浑身无力,难受。

“黄狱长,我想你也是把我查明白了。”

女人其实长得挺漂亮的。

“我叫肇晨,早晨的晨。”

“你想做什么,直接说。”

周光说。

肇晨笑了,两个酒坑。

“不急,慢慢聊,我们有时间。”

看来这个肇吉已经把所有的事情都考虑好了,甚至可以说,她已经准备了有一些日子了,想到她的那只手,我就一哆嗦。

肇晨的笑,让你丝毫看不出来邪恶,而且很阳光。

我冒汗了,知道,肇吉是我杀掉的,那只眼睛还泡在药水里,在监狱的一个房间里,我感觉到了可怕,十分的可怕,我没有料到,事情会这样的发展。

“我要我爷爷的尸骨。”

我锁着眉头,周光看了我一眼,他并不知道这样的事情,但是他并不意外,在监狱是,我是爷,可是此刻,我只想当孙子,希望事情并没有发生,如果我知道,会是这样的结果,当初我就把肇吉放了。

对于肇吉的死,我也是没有调查得太详细,因为有第三只眼睛,而且能看到我所做的一切,我就害怕了,因为我做的很多事情,让让我掉脑袋的,当初肇吉不应该说这样的话,如果他说其它的,我也许会放了他,毕竟手心里有一只眼睛的人,是让我害怕的。

肇晨跟我要她爷爷的尸骨,这个我可以找到,因为他的特殊,我还记得,那尸骨埋在什么地方,而且当天夜里,我也在,站在一边看着,把尸骨埋了。

我点头,肇晨还笑着,我总是觉得不对劲儿,如果这样说,她是什么都知道了,她反而笑着。

“对不起。”

我小声说。

“什么?”

肇晨反问了我一句。

“明天这个时候,还是在这儿。”

我站起来走了,我知道,事情恐怕不只是要尸骨那么简单。

回到典狱,我叫上两个狱卒,去典狱的北侧,我坐在一边看着他们挖,就是那个位置,我绝对没有记错了,那儿的蒿草,比其它的地方都高,高出半米来,这是让我害怕的事情。

狱卒叫我过去,我过去了,尸骨确实是还在,只是这尸骨真的跟其它的尸骨不一样,黑色的,漆黑色的,我虽然吃惊,但是也装出来没有事情。

“装到那个盒子里。”

那是我临时找来的一个纸盒子。

尸骨都装到里面了,告诉两个狱卒,今天晚上的事情如果说出去,就是死。

我把盒子带回办公室,坐在那儿抽烟,这个骨头竟然是黑色的,漆黑色的,我从来没有见到过。

这让我感觉到十分的害怕,肇晨的左手没有了,那手的骨头我让周光保存着。

肇晨的左手也有一只眼睛吗?不然那左手怎么会没有了呢?

这一夜,我想得东西太多了,脑袋疼起来。

吃过药,我早早的就睡了。

早晨起来,感觉似乎好了一些,我想着,晚上见面怎么跟肇晨说。

“我杀了你父亲,因为你父亲……”

这样说,恐怕我的命就没有了,不这样说,似乎肇晨已经知道了这件事情。

我还是决定不承认这件事,因为,我杀掉肇吉的时候,是没有人知道的,肇晨怎么可能知道呢?可是我已经告诉肇晨了,把尸骨还给她,这是一件麻烦的事情,我嘴欠了,也是因为自己害怕了。

我想不出来,要怎么说才好,看来只能是随机应变了。

晚上,我见到肇晨,周光没有来。

我把盒子用红布包上的,放到桌子上。

肇晨脸色不是太好,看到盒子后,更是这样。

“你爷爷的尸骨,对不起了。”

肇晨把盒子打开看了一眼,就盒上了。

“你很真诚,不过缺一样东西。”

我的汗就下来了。

“肇晨,真的对不起,当时也是有其它的原因……”

“您不用说,我也不想听,差的那件东西,我想你知道是什么,明天晚上,还是这个时间。”

肇晨抱着盒子走了,我自己坐在那儿喝酒,一直到半夜。

我这样对肇晨的爷爷,那我也不会有什么好的结果,就现在看来,肇晨到底要达到什么目的,真的是说不清楚。

我回办公室,周光在等着我。

“就肇晨的事情,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,但是我也看出来了,这样听她的,恐怕后面的事情会麻烦,至少我们要知道她的目的。”

我也想知道,但是我真的是不敢多问,害怕,从心里害怕,左手心长着眼睛的守陵人。

第二天晚上,周光跟我去的,那个瓶子里用布包着,那里面就是肇吉的第三只眼睛,那只眼睛看着让我感觉到害怕,似乎永远的在瞪着我一样,在记恨着我一样。

见到了肇晨,我并没有把眼睛先交给她。

“肇晨,我想知道,你还要做什么?”

肇晨半。

“我什么都不想做,我只是想拿回爷爷的一切,然后安葬了。”

肇晨就得轻松,我觉得那绝对不可能的,她知道,她的爷爷是我杀掉的,那么怎么可能不报复呢?

“我想,这不是你真实的想法。”

“对,没错,我为了找到真实的情况,我把左手砍掉了,我自己砍的,为了让我的第三只眼离开我的身体,去找到真相。”

我激灵一下,看来真是这样,那仇恨可想而知了,一个女孩子,把左手砍掉了,我的冷汗立刻就下来了。

“那你想……”

“先把我爷爷安葬了再说。”

我看了周光一眼。

“我们一下利索了,好吧?你爷爷的眼睛在车上。”

肇晨想了半天,把一杯白酒干掉了后说。

“利索?一下?那好,杀人偿命,可是你们不愿意,这是肯定的了,我爷爷到典狱里,就是为了一件事。”

肇晨瞪着我看,我不知道是什么事情。

“我以前没有得罪过你爷爷。”

“那是,想见他人多了,不是谁都能见的,他到典狱为了是来家的一件东西。”

我激灵一下,来家?那个典狱的地下室里,原来是这么回事。

“要什么?”

“一个骨白色的六角盒子。”

我看了周光一眼,当初搬运的时候,就周光带着人搬运的,我并不知道有没有骨白色的六角盒子。

“那是什么东西?”

“我只能告诉你,那盒子是骨头做的,骨白色,其它的我不能说,你们也无法打开,除非是砸开,可是砸开,那么你们就是不死,也会倒霉的,血光之灾。”

对于肇晨所说的血光之灾我到是没有害怕,这样的事情,并不是说发生就发生的。

“除了这个,其它的呢?”

“没有了。”

“你爷爷……”

“这个你放心,我只要那个骨白色的六角盒子,其它的都不要,都过去了。”

我脑袋飞快的转着,那盒子至于把命搭上吗?那里面会是什么呢?

“好吧!”

我想,我不能不答应,也不敢,守陵人左手一只眼睛,确实是太让人害怕了。

我让周光去我的家里,找那个六角的骨盒子。

周光一个多小时才回来,而且是两手空空的。

他贴在我耳边,小声说,没有。

我愣住了。

“等一下。”

我对肇晨说完,出去了,周光跟我出去。

“当初搬运的时候,你看到没有?”

“我没有注意到,但是没有遗留下一件东西,都装走了。”

“多少个人搬的?这些人都是干什么的?”

“都是在外面找来的,十个人,他们进来的时候,都是蒙着眼睛,坐车绕城两个多小时,进地下室,他们也不知道是什么地方,然后装上车,拉走的。”

“他们没有拿东西吗?”

“都我亲自检查的,衣服脱的只剩下内裤了。”

我相信周光,周光办事是滴水不漏的人。

看来那个骨盒子真的就不在地下室。

我们回去,坐下后我说。

“没有,可以肯定。”

“这个我当然知道了,原本是来家的东西,原本也是在地下室,我爷爷进去了,如果顺利的话,很快就拿到了,可是没有拿到,这里面就出现了叉头,不过今天晚上我会给你一个指点,只有你。”

肇晨冲着我说话,我不知道她会给我什么指点,肇晨走了,我的擦了一下汗。

“对不起,狱长,我办事不利……”

“和你没有关系。”

我回办公室,坐在那儿抽烟,看着窗户外面,肇晨说给我的指点会是什么呢?

我不知道。

半夜了,我刚想睡,差点没吓死我。

窗户的玻璃上,有一只眼睛,贴在了玻璃上,看着我,瞪着我,盯着我。

我靠到墙上,一直到烟烧到了手,我才激灵一下,反过劲儿来,那只眼睛还在,那眼睛就像肇晨的眼睛一样。

我一下就意识到了,那是肇晨的第三只眼睛,左手心的眼睛。

我慢慢的过去,打开窗户,那只眼睛就进来了,看着我,然后到门那儿。

我打开门,那只眼睛就带着我走。

竟然往牢房那边去了。

到了牢房那儿,狱卒竟然没有看到眼睛。

“狱长,查牢。”

门打开了,一个狱卒跟在我后面。

“不用了,我自己查就可以了。”

我慢慢的走着,这回廊的典狱,永远是阴气浸骨。

那只眼睛就在前面,一会儿在墙上,一会儿在窗户上,我跟着,不紧不慢的。

转过拐角,眼睛伏在一扇门上。

这间牢房,原本是一个守卫室,几年前,犯人想越狱,在这儿杀死了两个狱卒,就做成了牢房,但是,说总是有什么声音,就空着了,一直是锁着的。

我叫狱卒,把门打开。

狱卒十多分钟还没有来,我就火了。

另一个狱卒去找,几分钟后回来了。

“狱长,钥匙找不到了,原来都在这个圈上系着的。”

我锁着眉头。

“砸开。”

狱卒找锤子,把锁头砸开,打开灯,我往里看,两侧的通铺,中间摆着桌子,还有被子,叠着,摆放的整齐,一面是六个铺位。

眼睛进去,伏在一个被上。

“好了,你们在外面等着。”

那眼睛就伏在那被上,那意思是被上吗?

我把被移开了,眼睛就伏在那炕席上。

我把炕席揿开,竟然有一块砖是活的,我愣住了。

我伸手要掀砖的时候,周光匆匆的进来了。

“狱长,我来。”

我吓了一跳,没有想到周光会来。

“那好,你来。”

对于这样的事情,我是没有想到,典狱上管理是非常严格的,出现这样的纰漏,那可是被收拾的,开除的。

周光掀开砖,伸手去摸。

周光拿出来一个盒子,我以为有多大的盒子,竟然只有香烟盒那么大,布包着。

我和周光回到办公室。

“狱长,再有什么事,让我去,那些犯人你永远不知道在想什么,有什么意外怎么办?”

我到是挺感动的,确实是,进牢房,随时都有可能的意外发生。

典狱也是要求,狱卒进牢房,三人一组,五人同行的原则。

打开布,骨白色的盒子,雕刻着图案,是一幅洛神图,非常的精致漂亮。

周光看着,没有打开的地方。

“打开吗?”

我摇头,这个盒子我是不会打开的,不管肇晨说的是真是假的,但愿她说的话,都能是真的,都能办到,这样我也就放心了。

那眼睛一直在一边盯着我们看,这让我冒冷汗。

一直到周光把那盒子包起来,那眼睛消失了,但是我知道,它是在某个地方看着我,那是肇晨的第三只眼睛。

第二天,我自己拿着盒子和肇晨见面,我需要问得太多了,而肇晨能不能告诉我,我也不知道,她不告诉,我也不能得寸进尺,但是我总是觉得肇晨是不会放过我的,我杀了她的爷爷,因为我相信,她的第三只眼睛看到了所有的一切。

那上盒子里到底是什么我不知道,我坐下之后,看了肇晨一眼,她依然是那样的笑着。

“肇晨,我想问你两个问题。”

肇晨说。

“如果我知道,而且能告诉你的话,那当然没问题。”

“阿林山字码,隐人。”

我很简单的说,肇晨表情没有什么变化。

“你说的我不知道。”

看来我什么也不用问了,也许她是真的不知道。

“这是那东西。”

我放下东西就走了,我想没有必要再多说什么了,话多失言。

我回到办公室,就琢磨着,那个隐人怎么还不出现呢?他找我,肯定是有事情,那个血红的骨珠链子我扔到了抽屉里。

我已经告诉他了,可以合作,然后他竟然不出来,既然你不出来,我黄秋林也不是怕你,最多一死罢了,现在我父亲死了,妹妹失踪了,我还怕你什么呢?最重要的东西都丢了,我还怕吗?不。

我正在做着一个重大的决定,媚媚失踪了这么久了,我没有点行动,看来是不行了。

我准备把典狱翻个底朝上,就是挖地上三尺,我也要把媚媚找出来。

我把我的决定跟周光说了,他犹豫了半。

“这样不太好吧?这事要是让上面的人知道了,我们都会有麻烦,毕竟上面不希望,典狱出现什么问题。”

这事我也不是没有考虑过,可是现在我觉得,典狱是在隐人手里控制着,我不过就是一个摆设罢了。

周光分析得没有错,我还是犹豫了。

那天半夜,我竟然听到了音乐的声音,那是什么琴弹出来看的,曲子很淡,很轻的那种,我听过,一直在响着,一直到天亮之后,才停下来。

我让周光来,问他听到音乐声音没有,他说听到了,而且昨天半夜就开始查,竟然找不到音乐的来源,但是绝对是在典狱里,某一个地方发出来的。

典狱,这个诡异的典狱,难道又是隐人在跟我叫着什么板吗?要干什么呢?隐人最终的目的也不知道是什么,这才是最可怕的。

半夜,音乐声又传出来,我听着,然后打开门,往声音的方向而去,可是当我快到的时候,发觉,那声音又不是从那儿发出来的,似乎在相反的方向,如此这样的,我折腾了一个多小时,最终我也不知道,那声音到底是从什么地方发出来的。

我回到办公室,我知道,我找的结果会和周光一样。

我坐在那儿听,我喜欢这种轻轻的音乐,如果不是在这种情况下,我到是愿意把酒听歌。

第一道门狱卒打来电话,说一个女人点名找我。

我出去,竟然是肇晨,她来找我干什么?我心一紧,我也明白,我杀掉她爷爷,她是不会放过我的。

我和肇晨站在典狱的东大墙下说话。

“黄典狱长,音乐是不是很好听呢?”

我愣了一下。

“那……”

“其实,我还想要的一件东西就是这个东西,就在典狱里,当然,我也是在帮着你。”

这话听着就有点悬的意思了。

“你的意思是……”

“弹琴的人是你妹妹黄媚。”

我差点没坐到地上,肇晨这么一说,一提醒,我一下就意识到了,那真的就是媚媚谈的一些典子,我回家累了的时候,她就弹给我听,真的就是媚媚弹的,我当时也有意识到,只往其它的地方想了。

“她在典狱里?”

“对。”

“可是我找不到,那音乐的声音根本就无法确定。”

“当然,要是普通的琴,当然是可以确定的了,可是那不是普通的琴弹出来的,所以你无法确定这种声音,我需要的就是这个琴,你需要的是妹妹,我们一起来找。”

我锁着眉头,脑袋转着,这个肇晨所说的话是真的吗?不会是挖的一个大坑吧?做了亏心的事情,总是这样,心里毛愣,没底,不相信其它人所说的话,即使是真的。

“黄典狱长,我知道,您担心我会害您,其实,你把这个琴给我找到,也就是找到了你的妹妹,那么我们两个互相不欠。”

“我怎么找到?”

“还我进去,我用第三只眼睛找。”

“可是你的左手……”

“我确掉了左手,为了找到爷爷的死因,但是,眼睛虽然不在左手心了,它确在这里。”

肇晨把右手伸给我看,眼睛就在那里,我的心差点没跳出来,那只眼睛竟然调皮的冲我眨了几下。

“黄典狱长,您不用害怕,我说过,我爷爷的事情,就此过去了。”

“告诉我为什么?”

“那我告诉你实话,我爷爷说,弄到两样东西就放过你,一个是那个盒子,我已经拿到了,另一个就是这个琴。”

我没着眉头,在典狱里,没有什么琴。

“什么琴?”

“琴棺,也叫隔棺。”

我瞪着肇晨看,琴棺,隔棺,那是什么,棺材吗?我问肇晨,她点头。

典狱里竟然会有这样,真是奇怪了。

“这事让我考虑一下,你一个女人进典狱不太方便。”

“也好。”

我回办公室,把周光叫来了。

“典狱里,除了我那个棺材,还有其它的棺材吗?”

“这个,我不太清楚,每一任典狱长似乎都会做一个属于自己的棺材的,这个我查一下。”

周光去查,我等着,如果有,那么就会存在,媚媚弹的琴棺,这是什么意思呢?

媚媚在典狱的某一个地方吗?她是怎么活下来的呢?

周光两个多小时后回来了。

“没有,每一任的典狱长离任后,或者死了之后,棺材都出典狱,否则不吉利。”

这个我也是知道的,可是那琴棺在什么地方呢?

我摆了一下手,周光出去了。

半夜,曲子又响起来,那确实是媚媚弹的,我听出来了。

但是,我找不到曲子发出来的声音,似乎媚媚就在眼前,可是我却找不到她,看不到她。

我决定让肇晨进典狱来,但愿不要再发生失踪的事情。

第二天,我和肇晨见面了,商量好了,晚上九点,我让周光把她带进来,穿着男人的衣服。

周光把肇晨带进来之后。

“肇晨,时间不会太多,十二点之前要离开这里。”

“会的,那我就开始找。”

肇晨把右手伸开,那眼睛让我还是害怕。

“走吧!”

肇晨在前面走,我们在后面跟着。

肇晨并没有进牢房,而是往典狱办公楼的后侧走,办公楼后侧,有一条小道儿,那儿是通往最早办公房的地方,原来的办公室是平房,紧靠着西大墙的位置,一排平房,已经废弃了,准备扒掉,但是一直就没有扒掉,放在那儿,后院是杂草丛生的。

肇晨走到离房间十几米的地方站住了。

“就是那间,如果没错的话,送我出去,我需要地个琴棺。”

肇晨要走,她什么意思?有危险吗?

周光送肇晨出去,我靠近了那间房间,窗户上的玻璃已经碎了两块了,漆也是斑驳着。

我从窗户往里看,有床,上面的被子散开着,显然是住着人,还有吃喝用的东西,我侧看一眼,有一个棺材就摆在靠墙的位置,那就是琴棺吗?

我没有看到人,我以为以看到妹妹媚媚,可是我没有看到。

我躲在蒿草中,生怕惊动了媚媚,她再躲起来,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,让媚媚藏起来呢?

周光回来,他蹲在我旁边,我告诉他,媚媚不在,要等着曲子响起来,确定媚媚在了,再进去。

半夜,曲子响起来,我轻轻的走到窗户那儿,看到媚媚坐在椅子那儿,在棺材上忙着,像是在弹琴。

周光也看到了,他一下就把门拉开进去了,媚媚一下跳起来,靠到墙上,愣愣的看着我们。

“媚媚,别害怕,我是周光,跟我们回家。”

媚媚脸色苍白,很瘦,手放在身后面,摇头,不说话。

我过去一下抱住媚媚,感觉到她身体冰凉。

“媚媚,跟哥哥回家。”

媚媚流着眼泪,一个劲儿的摇头。

“为什么?”

我问完,周光不管那么多,把媚媚抱起来就走。

我看了一眼琴棺,也出去了,我们把媚媚带回家。

媚媚就一直发呆,不说话。

“媚媚,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?”

“我不能说。”

媚媚终于说话了,不能说,什么事情不能说呢?她遇到了什么?

“媚媚,不用害怕,有哥哥在。”

“我真的不能说。”

媚媚就是不说。

“别问了,周光,看着媚媚,让她睡觉,这次你……”

“我保证,就是我命没了,也不会再让媚媚失踪了。”

我休息了一会儿,天亮,去找肇晨,她在家里。

“琴棺找到了,我会运出来,送到什么地方?”

“就送到这儿来,但是你要把外面都给我用东西包上,别让人看出来。”

“那没问题,不过我妹妹有问题,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,她不肯说。”

肇晨犹豫了一下。

“您进来。”

我跟着肇晨进了房间。

“琴棺需要一个伺棺人,你妹妹黄媚被选中了,她在伺棺两年,时间还没有到。”

“琴棺到底是怎么回事?”

“琴棺也叫格棺,里面有88个格儿,阴格36,阳格52,都是用人骨头做出来的格儿,阴格用女人的骨头,阳格用男人的骨头,打磨而成的一个琴棺,可以弹上出来很美的音调来。”

“伺琴什么意思?”

“这个琴棺,是琴也是棺,上面是格,下面是装尸体的,现在少了一个阴格,丢失了,需要补上,但是找不到适合的,你妹妹黄媚适合,但是,你妹妹不愿意丢掉身上的任何一块骨头,那就要伺琴两年,第二年开始弹曲子,如果有适合这样人的骨头,那曲子会把这个人引诱而来,黄媚就是被引诱而去的,那就像招魂曲子一样,被迷惑住了,就像人被洗了脑子一样。”

“这个跟隐人有关系吗?跟阿林山字码有关系吗?”

“这个我不太清楚,我就知道这么多,我爷爷想在那棺材里呆着,所以我需要。”

“那我妹妹媚媚呢?”

“伺棺弹曲,把那个人引诱而来,当然,是在我这儿,你放心,我不会让她有事情的。”

“不行。”

我果断的说不行。

“这可由不得你了,如果你妹妹不来伺琴,她就会像不浇水的花儿一样,慢慢的枯萎而死。”

我慒了,怎么会这样呢?肇晨可是仇人,她不可以就这么的放过他,话是说得好,我愣在那儿不说话。

这件事我是怎么也没有料到,会是这样。

“有什么办法吗?”

我确实是不想让媚媚在这儿伺琴,那可是一幅棺材,不管是什么琴棺还是声棺的,那都是棺材。

肇晨这样说,我也没有选择。

“但是,我要派一个人跟着。”

“那可以,但是女人,不能是男人,我这儿不招男人。”

肇晨,我真想掐死她,可是我不敢,守陵人的三只眼睛,我总是感觉他一直在盯着我的一举一动。

我回去跟周光说了。

“不行,我今天就是死也不会让媚媚过去的。”

周光火了。

“这样媚媚会死的。”

我把情况说了,周光气得要发疯了。

周光找了一个女人陪着媚媚去了肇晨家,那个女人是周光找的,跟媚媚年纪差不多,到底是从什么地方找来的女人,周光没有说,只是说,几个男人近不了身,一点问题也没有。

就是这样,我也不放心,担心媚媚会出问题,我每隔一天,必定要去看一次,而且只能从窗户那儿看,媚媚似乎很不愿意见我,肇晨也是不想让我面对面的和媚媚接触。

我觉得这里面肯定是有什么事情,肇晨没有跟我说,她爷爷要那个骨盒子,还有这个琴棺,可是媚媚怎么就是被诱惑过去的呢?

周光晚上进来,拿着酒和菜。

周光似乎有事情要说。

一杯白酒下肚了,周光才说。

“有一件事我一直没有说,怕你担心,我这两天也是天天往肇晨那儿跑,那个琴棺上有一个阿林山字,你看。”

周光记住了那个记,写下来,我看着这个字,不认识。

“你的意思是说,琴棺跟阿林山字码有关系?”

“对,肇晨肯定是知道,她没有说,你杀掉了她的爷爷,她不可能不报复的,她说媚媚不伺琴棺就会死,我感觉媚媚似乎有什么话不敢说。”

“那怎么办?”

“明天晚上我们过去,听我的。”

我不知道周光要干什么,但是已经是没有其它的办法了。

第二天,周光和我去了肇晨家,敲门,肇晨站在门口,不让开。

“我们需要进去谈谈。”

“我说过了,我的家不允许男人进来。”

“肇晨,你不要过分了,媚媚在你的家里,你控制着,我到底想干什么?你提出来的要求我都答应你了。”

“在这个世界有道理可讲吗?如果有,我爷爷也不会死。”

肇晨果然是没有把这事过去,她提起了这件事。

周光一下就肇晨推到一边,她差点没摔倒,看来周光是急了,我觉得这样做不太好。

我们进去,坐到沙发上。

“肇晨,我们今天要把媚媚带走。”

周光火气十足。

“我不是说过了吗,带着,媚媚是会枯萎的,这是真的,她人伺琴棺,琴棺里面缺少了一格,得找到那一格,就是阴格骨。”

“我们可以找。”

“根本就找不到了,只能是重新做,当然,因为你帮了我,所以我让媚媚伺琴棺引诱其它的适合的人来。”

肇晨这么说,不只是我不相信,周光也不相信。

曲子的声音传出来,就在另一个房间,周光突然就把枪拿出来了,对准了肇晨。

肇晨的汗下来了,我看出来她眼睛里的慌乱来。

“你别乱来,我说的是实话。”

“实话?可是那琴棺上有阿林山字,这个字是什么?怎么上面会的这样的字?”

周光瞪着肇晨,眼珠子都充血了。

“那好,坐下,我好好的跟你们说,就我所知道的。”

肇晨给泡上茶之后,坐下。

“这个琴棺其实,早就在典狱里了,原本并不是典狱的东西,但是被什么人弄到里面的不知道,原本这个琴棺是完好的,可以谈出绝色的曲子来,可是少了一个阴格,所以现在少了一个音,这个需要补上,因为我爷爷想住在里面,至于阿林山字,那是一个阿林山诅码,关到阿林山诅码,那是一个诡异的诅码,没有人能破解,至于在琴棺上,我想,有一个阿林山人,在你们典狱,想干什么我不知道。”

“那阿林山字码在琴棺上,就是说,下了诅吗?”

“这个我就不明白了,但是绝对不是好事。”

“那是什么字?什么意思?”

“我不懂,如果我懂就好了,但是我并不害怕。”

“好,这些我们不说,媚媚我们是必定要带走的。”

周光坚持着要带走媚媚。

“这个……我说过了,你们是不相信我,那好,我让媚媚跟你们谈,但是她实在不想说的,你们也别强迫。”

媚媚出来了,穿着白色的连衣裙,那应该是肇晨给买的。

媚媚的表情很怪。

“媚媚,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?”

媚媚低着头,很久才把头抬起来。

“哥,周光,我被一种东西引诱着,我离不开,因为我需要完成他给我的一件事情,所以我现在不能回去。”

“什么事情?”

“我不知道,就是让我伺这琴,我也喜欢,说是要找到什么,我就可以回家了。”

周光看了一眼肇晨,看来肇晨并没有说谎,这种诱惑是阿林山诅咒,还是琴棺的本身呢?我不知道。

那天,我和周光离开肇晨的家里,我们已经没有选择了,现在只能是等待着。

那个在琴棺上的阿林山字码,到底是什么意思呢?

我回到办公室,还是想彻查典狱,每一个角落。

我再说的时候,周光并没有说什么,这个隐人让我日夜的不安,似乎每天都有一双眼睛盯着我,随时就可以把我弄死。

死的几个典狱长,现在确实是让我感觉到了害怕。

我还是决定逼着隐人出现,他应该和阿林山字码有什么联系。

天亮之后,我让所有的犯人都到操场上坐着,一个不少的,然后开始彻查典狱的每一个地方,每一个位置,所有的地方都是交叉的,防止串藏。

然而,依然是一无所获,真的想不出来,这个隐人会藏在什么地方。

我就这样的让犯人坐着,逼着隐人出现,不吃不喝,我就让他们坐着。

一天一夜过去了,我依然没有让他们动,周光进来说。

“狱长,这样下去容易出事。”

我不说话,我抱定了,就是坐死几个,隐人不出现,我也不让他们回去。

已经是第三天的,有人晕倒,我也不理,不让任何人动。

司狱进来了,小声说。

“狱长,有一个犯人要汇报一些情况。”

我看了一眼司狱。

“带进来。”

一个犯人被带进来,是那个扒脸皮的犯人。

“典狱长好,我……”

他看了一眼司狱。

“你出去吧!”

“这……”

司狱是担心,跟犯人单独在一起,就跟死亡在一起一样。

“没事。”

司狱出去了。

“你坐吧,这儿有吃的喝的,你先吃点喝点。”

这个犯人是饿坏了,吃了一气,一下站起来。

“坐下,没事。”

他不敢坐着。

“坐下,我们是朋友。”

犯人听我说完,哆嗦了一下,脸上的肌肉抽动了几下,看来他是不相信。

“不相信我吗?”

犯人坐下了,屁股半悬着。

“说吧!”

“蒙皮棺。”

他说得很简单,我一下就明白了。

“好,你回去,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。”

我把周光叫来了。

“跟我走,拿上枪。”

我带着周光就进了那个蒙皮棺的房间,昏暗,阴森。

我把门关上,掏出了枪,周光也意识到了,有危险。

我看着那蒙皮棺,蒙上皮的部分,泛着诡异的光,那是人皮,人的脸皮。

我指了一下蒙皮棺,周光看了我一眼,把枪收起来,慢慢的走到蒙皮棺那儿,然后一下就把棺盖掀开,跳到一边。

如果没有问题,棺材里是空的,空棺。

我举着枪不动,周光也不动,我们不说话,不坑声,因为我感觉到了,棺材里有人,绝对的有人。

周光也是意识到了,他也不动。

猛的,一个人从棺材里站起来,举着两只手,瞪着眼睛看着我们。

这是一个老头子,穿着囚服,剪着犯人的光头,竟然会是犯人,我愣怔着,这个人我似乎看到过,周光叫了一声。

“老赵头?”

我看了一眼周光。

“滚出来。”

老赵头爬出蒙皮棺材。

“跟我走。”

周光在前面,我在后面,回到办公室,门反锁上。

周光上去就抽了老赵头一个嘴巴子,然后瞪着老赵头。

老赵头,叫赵金,在监狱里呆了十多年了,说是盗什么古董。

我看着周光。

周光坐下了说。

“狱长,赵金。”

我没大印象,犯人一千多,我不可能每一个都能记住了。

“把赵金的资料拿来。”

周光打电话给犯档室,档案拿过来,我看着。

我看着档案,不说话,我觉得这里面有一些问题。

档案上的照片是十多年前的,现在看这个赵金似乎老得太多,这也正常,在典狱里呆着,是不会舒服的。

我盯着赵金的照片看着,资料看不出来什么,但是那眼神却有着很多不一样的东西。

我想着,这个赵金是隐人吗?

“周光,犯人都在操场上,少人吗?”

周光一愣,马上就明白了。

他把枪顶到了赵金的脑袋上。

“说。”

“我不是赵金。”

周光叫司狱,把赵金带进来,两个人到是真相,只是眼神是不一样的。

赵金伸手把脸上的一层皮扒下来,又是另一个人。

“哈哈哈……易容术,是不是挺像呢?”

我锁着眉头,这咱易容术在中国民间已经不算什么新鲜的事情了。

“我是隐人,我叫冯大力。”

冯大力,隐人,真是有点意思了。

“周光留下,其它的出去,司狱,告诉犯人回去,吃饭的时候,只供三分之一餐。”

司狱明白,这么久没吃饭了,一下吃饱,突然出现问题。

对于隐人所用的招术,我并没有觉得有什么新鲜的,在典狱里,这基本上算不上什么招术了,但是很灵验,到现在才把冯大力找出来,而且他说自己是隐人。

我看着冯大力。

“你根本就不是什么隐人。”

“在典狱里就没有我这个人,而我在典狱里已经呆了十三年了,没有人知道我是冯大力。”

我冷笑了一下,站起来,走到窗户那儿。

隐人自然有隐人的目的。

“那你在典狱里呆了十三年,是什么意思呢?”

“有人在典狱里可以赚到钱,而且钱很多。”

我知道,有些狱霸,在典狱里面是赚钱的,他们可以做到很多普通犯人做不到的事情,以此来赚钱,这点我当然相信了。

“还有呢?”

“我是隐人。”

“那你的目的呢?”

“赚钱。”

我根本就不相信,赚钱?也许只是一个其中的目的,他死的几个典狱长,就冯大力,看着不像可以杀掉他们的人。

“那阿林山字码是什么?”

“诅咒,这谁都知道。”

“你懂吗?”

“当然了。”

这个冯大力竟然这么快的就承认。

我把日记拿出来,扔到桌子上。

“十三个诅咒,我要知道是什么。”

冯大力根本就不去拿那日记。

“这东西谁都知道,我是能看懂阿林山字码,甚至我还会用,但是我不能告诉你任何一个诅咒,如果说了,那么我就入诅,死的就是我,你说我能说吗?”

“我看你就不是什么隐人,不过就是用命混进来,拼着命的赚一些钱罢了。”

我这样说,总是觉得,隐人不会这么简单的就承认,而且这么容易的找到。

周光也是感觉到了,他拿着枪,对着冯大力的脑袋。

周光是一个很稳重的人,这段时间也不知道怎么了,有可能是因为媚媚的事情。

“你打死我,我也是隐人。”

“那你的目的?”

冯大力半。

“为了一个人做事,所以我进来的,我突然出来,也是感觉到累了,感觉到了烦了,不想再当隐人。”

“什么目的?”

“我说了,你们要放过我,送我离开典狱,我可以救下你妹妹黄媚,还让你识会阿林山字码。”

冯大力这么说,那么他真的是隐人吗?

“我想喝酒。”

周光把枪收起来,出去了,半个小时,周光进来,拿着酒和菜,摆上,喝酒。

周光的眼睛里是凶光。

把媚媚救下来,把阿林山字码学会,这是我最急迫需要的,这个冯大力看来不是一般人,知道你最想要的是什么,你肯定就犯,想逃脱都没有可能。

这个隐人怎么进来的,我不知道,但是想出去,恐怕还是真的难,进来也难,但是我不想多问。

“你说吧!”

我到是要听一听冯大力的说法,看看合乎逻辑不,不靠谱的事情,我是不会做的,冯大力也清楚,如果有点差错,恐怕他……

“黄典狱长,周副典狱长,我想你们也知道黄媚在什么地方了,怎么回事了,但是你们不要相信肇晨,因为我认识她父亲肇吉,他进典狱的目的就是拿到骨盒,还有琴棺,他没有达到目的,您,您要了他的第三只眼睛。”

这个冯大力说话很小心,没有说我杀了肇吉,而只是说,我要了他的第三只眼睛。

“往下说,我很感兴趣。”

我一直就冷着脸。

“这就是仇,肇吉守陵人,是一个分支的守陵人,守过永陵,那是皇派的,官到四品,相当的历史,皇帝相信肇家,就是因为,肇家的左手第三只眼睛,那是一只守眼。”

冯大力喝了一口酒,看来他当隐人也不是那么舒服的,不管怎么样,这是典狱。

“守陵人是记恨这种仇的,没有谁能放下,肇晨所说的,让你妹妹黄媚伺琴,那只是一个谎话,因为黄媚伺琴养骨,少了一块阴格,养骨至少要两年之后,杀之,专门取一块耻骨,打磨成那阴格,琴棺而成,肇吉入琴棺之后,琴棺自弹成典,无人而鸣,可以传递着一种语言,音乐的语言,肇晨就可以听懂,但是,他这样做,到底要传递怎么样的事情,要干什么,这个我就不知道了,肇吉跟我很近,但是就这件事,他从来不肯说。”

我没有想到会是这样,肇晨,竟然会这么做,看来周光的感觉是对的,肇晨是不会放过我的。

“那你要怎么做?”

“我会把黄媚给你救出来,用什么办法你别管,三天时间。”

“我相信你,那阿林山字码呢?”

“这个,我先救出来黄媚。”

我看了一眼周光,周光不说话,他在考虑着什么,我知道,冯大力能在典狱里当了十三年的隐人,那么也不是一般的人,放他出去,让人跟着,也不一定能跟住。

但是,我现在没有选择,如果冯大力所说的是实话,那么是可怕的,从常理上来分析,肇晨这么做太正常了,她要是放过了媚媚和我,才不正常。

我点头。

“周光,半夜安排冯大力出去。”

周光点头。

那天半夜,周光把冯大力安排出了典狱,周光带着两个人跟着冯大力。

冯大力住进旅店,并没有回家,就冯大力而言,犯档上,记录的全是赵金的记录,而并不是他的,我们对冯大力的了解几乎是没有。

冯大力是第二天中午去的肇晨家里,四个多小时后才出来,并没有把黄媚带出来。

我跟冯大力在旅店见的面儿。

“黄典狱长,这件事还真的有点麻烦,肇晨说再也找不到这么完美的阴格骨了。”

“什么意思?她是不想活了吗?”

我已经忍耐到了极限了。

“我知道您的心情,您别激动,我会想办法的,不是还有两天时间吗?”

“肇晨想干什么?”

“我说过了,琴棺缺少阴格骨,弄上后,肇吉入棺,无人自弹,传递一种东西,是什么不知道,有可能很麻烦。”

我知道,肯定是会麻烦的。

现在我只能是等着冯大力想办法,如果我贸然的行罢,就守陵人的诡异我不知道的,他们对于我来讲,算是一种异人吧!

我知道,在这个市的新宾县有守陵人,但是了解得并不多,守陵人基本上不存在了,这突然就冒出来,我也是确实的害怕。

周光一直就跟着。

冯大力第三次从肇晨家里出来,带着媚媚出来的。

周光带着媚媚回家,我紧跟着回家了。

但是,媚媚有表情似乎不对,我一直没有告诉她父亲去逝的事情。但是,这回她回家了,看到了她父亲的遗像,竟然没有什么反应,木木的。

我让周光再找冯大力,竟然找不到了,冯大力办完这件事就消失了。

我找人来照顾媚媚,去上班,两天后,收到了信。

打开信,竟然是冯大力写的:我只能办到这个程度,黄媚并没有清醒,想让黄媚好,还得找肇晨,关于阿林山字码的事情,我是不会告诉你的,没有人会告诉你的,自己的梦自己圆,自己的水泡自己挑。

我也想到了,冯大力说过,阿林山码是不能告诉人的,我也知道,他办到这个程度,也算是一个讲信誉的人了。

冯大力这个隐人,就这样的消失了,又像一个隐人一样,在典狱里,我都这么费力气的才让他出来,那么到外面了,想找到冯大力,几乎是没有这个可能了。

此刻,我唯一可找的就是肇晨,这个可怕的女人,真是让我没有想到,她一直就玩着心计。

我约肇晨出来,在河边。

“肇晨,有什么事情就冲着我来,毕竟是我们的恩怨,跟我妹妹没有关系。”

“这话说得是不错,但是我还没有找到那个可以做成阴格骨的人,如果找不到,只有你妹妹最适合了。”

“你这样做是在害人。”

“你还好意思说害人,你害了多少人?”

这话让我无言以对。

“那你冲着我来。”

“我只为达到目的,不是报仇,你妹妹能回去,我是害怕冯大力,如今冯大力说,把你的妹妹交给你以后就不管了,不管我们之间发生什么事情。”

“那你想怎么样?”

“你妹妹还要来给我伺琴棺。”

“不,不可能。”

我从来没有这样被要挟过。

“不可能的事情太多了,我爷爷也不可能死在你手里,却就死在你手里了,我也奇怪的是,我爷爷是守陵人,带有三只眼的守陵人,怎么就会认了,让你给杀掉。”

我不说话,肇晨又提起这件事,她是言不由衷,内心中,完全就是在这种仇恨中,为她爷爷入琴棺而做着,如果这件事做完了,那么肇晨也会给他无尽的麻烦的,甚至是要他的命,就现在而言,她就是跟一只猫一样,并不吃掉他,而是玩弄他,吓他。

我起身走了,此刻我知道,除非是把肇晨那样了,不然没有选择的机会,这种事情根本就聊不通的事情,是一个死结。

我回去,媚媚依然是那样子,周光也在。

“狱长,有什么办法没有?不能总这样,这样下去,人不是完了吗?”

我摇头,此刻我是真的没有办法。

“杀。”

周光冒出一个字来。

“恐怕没那么容易。”

“她爷爷也不是死了吗?”

这话到是提醒了我,肇吉不也是死了吗?三只眼睛的守陵人又怎么了呢?我杀肇吉的时候,跟杀普通的人没有什么区别,只是,那左手心中的眼睛到是让我感觉到了害怕,其实,杀掉之后,也没有什么害怕的。

说守陵人这支的诡异,我是没有看到来。

我是这样想的,但是还是担心,这里面有着什么事情。

我和周光定了一个周密的计划,我们认为是周密的计划,至少周密不周密是相对于你的对手而言,你的周密跟对手的能力有关,这点我早就知道。

我和周光的计划就是把肇晨杀掉,在那条青石板的街上,那是一条悠长的石板路,有八百多米长,石板边缘长满了青苔,我喜欢那条路,周光说,肇晨每隔三天就会去那儿,走过去,走回来,散步。

周光安排人,两个比较精明的人。

三天后的一个夜晚,我竟然在石板路上和肇晨走了一个顶头。

肇晨几乎从来没有在晚上八点以后来过这条街。

我愣了一下,肇晨冲我笑了一下说。

“我知道,你在这个时间会来的,我想找你谈谈。”

肇晨看来是有目的的,有意识的来找我,而且是在这个地方,其实,在任何一个地方都可以,看来她是有她的目的,难道我们的计划她知道了吗?那才是可怕的,如果是这样,那么我们在肇晨面前就是一个透明的人。

我们并排走着。

“黄典狱长,你也总是来这条小路,难道你没有发现什么吗?”

“什么?”

肇晨侧对看了我一眼,她的笑是美丽的,如果不是有这些事情,我绝对不相信,她会这样让我害怕。

“这条石板小路,你也喜欢,我其实,并不喜欢这儿,这条小路死过多少人,也许你也知道。”

这条石板路,确实是死过不少人,那应该是在过去死的人,而不是现在,肇晨所指的死的人,那是一场战场,石板路之战,记录上是写着死人无数。

“这是一条不归的石板路,我想,我也许会死在这儿。”

肇晨这话是什么意思?她真的知道了我们的计划吗?

“你有话直接,我这个人喜欢直来直去的,我猜不出来,你想说什么。”

“这条石板路,两个的石头墙,路宽三米,石头墙高三米,这墙应该有几百年了。”

肇晨突然又提出了墙,我锁着眉头,其实,我最烦的就是这样的人。

我不说话了,觉得今天依然没有什么好结果。

“对不起,我要回去了。”

“黄典狱长,我想,这儿有一些东西能救你妹妹。”

肇晨说完,看了一眼墙,她走了,我看着肇晨走出石板路,依然没有动。

大后天,肇晨还会来这儿的,那天就是我和周光计划的那天。

我看着这石墙,手抚摸着,走着,我没现什么。

我再走回来的时候,看到那些石头缝隙,大小的并不均匀的缝隙,里面有的长满了青苔,有的还长着小草一类的东西,还有那种蜗牛。

我看到一个缝隙,有拳头大小,那儿似乎被磨过了一样。

我从来没有注意过,似乎也没有人注意过。

我看不到里面,拿出火柴来照,也是看不到里面。

我找了一根棍子,我知道,这样的石缝里,会有蛇一类的东西。

我把棍子伸到里面,弄了半天,没有什么东西。

这个肇晨明显的是在提示着我什么,我心里不安,这儿能救我妹妹?

第二天,天黑后,我跟周光来的,他也觉得很奇怪。

我们竟然发现了这样大小的缝隙有几十个,几乎都是有磨过的痕迹,这就是说,有人时不时的会把手伸进去,放东西,拿东西的结果,才会这样,那会是什么呢?

肇晨提到这个,什么意思?那是在提示着我什么呢?

我完全就是想不到。

那天,周光把手伸进了那些缝隙里,什么都没有,空空的。

我回典狱,坐在办公室里,想着,那会是什么?

周光派人盯着。

三天过去了,依然没有什么结果,我和周光的计划暂时就放下了,这毕竟不是一件小事。

肇晨准时的在石板街出现了,走到头,再走回来,就离开了那石板街,盯着人的告诉周光,她什么都没有做,就是那样的慢慢的走着,散步。

我半夜和周光过去的,他再次把手伸进一个缝隙里的时候,竟然掏出来了东西,这让周光紧张得不行,根本就不可能有人放东西进去,盯着的人,竟然没有看到,那么这个人什么时候出现的,什么时候放进去东西的呢?

周光把盯着的人叫来,多次的询问了,他们真的没有看到。

这条路上走的人并不多,一共走过二十三个人,加上肇晨,那么她是没有什么动作,但是守陵人是诡异的。

周光一共是掏出来十二件东西来,全用纸包着。

拿回办公室打开,全是小人,那种奇形怪状的小人,看着那面目,个个狰狞,看着心直哆嗦。

十二个小人摆在桌子上,看得我和周光都冒冷汗,这是什么玩意呢?罗汉?不是,那是什么?没见过,我没见过,周光也没有见过。

这十二个小人看得我心直紧,想到媚媚。

“你马上回去看看媚媚有事没有?”

周光出去,半个小时后回来,没有事,睡着了。

我悬着的心放下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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